好接近。 她悄悄转到小楼的后身,这里倒没守卫,一棵梨树花繁叶茂正好在那间开着窗户的主厅旁边,白锦玉足下一点静悄悄上了树,轻得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 一身黑衣的白锦玉像膏药一样贴在繁花如雪的树枝上,她微微转头,正好可以将厅内的情景尽收眼底。 白锦玉的心就像被火燃烧着,又紧张又兴奋,那个皎若兰芝的身影让她挪不开眼睛。 她掐了掐大腿,一遍遍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,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