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明凯更是彻彻底底傻眼了！

他太知道张憧憬了，一向对医药之外的事不假辞色，哪见过他这么热情？

就算是李文成亲自去归心堂拜访，也绝对没这种热情待遇啊！

他已经彻底震惊，刚才看着俩人像忘年交，就已经够惊人的了！

可竟然，不只是忘年交，张师伯还真一副迫不及待要请教学习的架势！

疯了！真疯了！

许砚瞥眼周围，知道效果肯定是达到了，赶紧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