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痛心疾首道：“你可别给我添堵了行不行？”

董长山忍不住大笑，他认识的许砚一直都是牛哔的，各种牛哔！

没想到，他竟然也会抓瞎，而且还是在这种问题上，真让人不知道该同情还是羡慕嫉妒啊！

“我捋捋哈，所以现在的问题是，小荷等着跟你在一起，兰妹子等着要坦白你俩的关系，没错吧？”

许砚捏着烟屁股点头，惆怅不已。

“那除非你都收了，不然就是个死局啊！”董长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