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肯定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。 纠正了这事回到酒店房间,许砚才把已知的消息资料,跟袁呈林说下。 袁呈林听了之后也眉头紧皱,“这么说,他们这行人来的目的可能根本不一致,或者压根就是分工过来的?” “有可能!”许砚点头,“乌左江肯定是奔着乌左豪来的,而乌左豪和程青甫出事,肯定会得罪那位老会长!” “不过对方已经退休,未必还能直接干涉省城医馆的决策,这样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