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块,蠕在舌尖,反复品味,良久良久,直到浓郁的香味消失,他才舍得化成稠水的干粮,顺着喉咙划入腹中。 美味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。 消化片刻,汤文亮便讶异的发觉,一股股热流,从胃部涌出,浸润着五脏,流经四肢。 积饿良久,已经非常虚弱的身体,在这一股股热流作用下,竟慢慢恢复。 那一块干粮他只啃了三分之一,就感受到了久违的饱胀感。 吃饱了饭,汤文亮打量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