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我辈,更是如此。 十九哥如今为河南校尉,了不得最后做个河南府司马,再想往上走,难度很大;卅一郎为许州刺史,但才干并不出众。父亲认为,卅一郎能做到这个位子已是极致。我们这一辈基本上就是这样了,而后辈之中,郑虔尚年幼,说不得前程。” 话说到这里,杨承烈似乎有些明白了。 “廿九郎的意思是……” 郑镜思深吸一口气,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压力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