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损毁,却不算严重。 “慢着!” 两个勇壮抬着一具尸体走过来,杨守文伸手把他们拦下。 “这是谁?” “马驿官。” 杨守文示意他们把尸体放下来,掀开了白布,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孔来。这张面孔,杨守文并不陌生,正是这驿馆的驿官。杨守文蹲下身子,仔细查看驿官的尸体。 驿官的喉咙被利刃割开,鲜血浸湿了胸前的衣襟。 杨守文蹙眉观察,片刻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