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打通,白初薇头也不抬,看着已经剪好的纸人,拿着笔在纸人脸上画表情,声音慵懒地问:“寒寒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?” “寒寒”这个称呼让段非寒额上青筋抽了抽,他站在花园之中,声音潺潺如流水:“刚才刘老替我父亲扎了针,叫得很凄惨。” 白初薇愉快地低笑了一声,“哦?四爷这是准备找我兴师问罪来了?” “兴师问罪不是,想请你吃饭。白小姐明天傍晚有空吗?”段非寒听到白初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