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戏剧性。 他起身,舒展了下四肢,随后熄灯休息。 一夜转瞬过去,清晨时分,暖阳升起,渐渐变得炽烈起来。 直到时近正午,牧北方才朝城东走去。 当他来到城东广场时,七大城的城主已经坐在主席位上,宾客席处也已坐满了人。 广场外围围的水泄不通,若非有维持秩序的禁军,他怕是还不容易挤进广场中心。 “来了!” 牧依依和杜清月坐在宾客席处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