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与剑再次碰撞在一起。 喀擦一声,玄剑崩裂,牧北又一次横飞十一丈远。 胸前肋骨断了一大半,血水不断从口鼻耳中相继涌出,可他却刹那间又站起来。 他浑身染血,面孔狰狞到极点,抓住一柄玄剑,继续朝着玄袍妇人疯狂的冲去。 而后,又被轰飞出去。 再站起,再次被轰飞。 一次,又一次…… 连续十数次,他已化作一个血人,出气多进气少,但挥剑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