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中青花绘缠枝红梅的瓷茶盅,气得坐不住来回走动,淡黄的茶水顷刻将细绒地毯弄的一片狼藉。 “放肆!他白家放肆!” 大殿内宫女太监跪了一地,屏息不敢言语。 天子一怒,伏尸百万! 谁敢在皇帝怒头上说话,难道不怕被连累?就连在皇帝面前极有脸面的高德茂都鹌鹑似的以首叩地,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片让皇帝看不见。 “微臣派人查清楚才敢来向陛下禀报,听说是今天灵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