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胡子茬,扎得她脸上娇嫩的皮肤有些痒和疼,她却全然不顾,只是死命的抱着父亲,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下,湿了容鼎的领子。 “青缈,怎么了?”容鼎用厚厚的斗篷将容青缈细细的包好,免她路上被寒风吹到,他个子高大,七岁的容青缈身子还有些瘦弱,抱着很轻,“怎么哭了?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?不怕,有爹爹在,没人敢欺负你。” 容夫人眉头微微一蹙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氏,沉声说:“掌了灯,里里外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