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究竟要说什么?”简业颇是无奈的说,“我不过是随口说说,又没说要如何你,简柠也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,说上几句刻薄的话,再说,还有我在,她能如何,芬姑姑也不会随意断这些家务事。” “谁说我是在开玩笑。”简柠也有些恼火,这个容青缈真真是太可恶了,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掀桌子,还溅了些汤汁在她的手背上,“她要么死,要么自己思过,本公主就是要羞辱她,如何?!” 简业眉头一皱,恼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