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只要一闭眼,一定是容主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,不看我,但就好像是在怨责我,她走的时候连个像样的棺木都没有,我们就随便找了个破席一卷,就是她自个床上的破席,她一定是记恨着我。” 进喜叹了口气,原想拒绝,容青缈走了几天了,哪里可能有什么鬼火,一定是自个的弟弟心中有愧,瞧着进忠一脸的紧张,进喜有些不忍心,点了点头,“好吧,我陪你进去瞧瞧,你瞧见什么也没有,可能就安心了。” 进忠却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