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业喝了口茶水,嗅着空气中暖暖香香的茶香,听着窗外的风雨之声,并没有立刻回答容青缈的话,略微停了一会,才慢慢的说:“你们二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可比性,你是你,她是她,也不必用你的念头揣测我的所思所想。” 容青缈却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别扭,觉得简业的话里头透着不耐烦,似乎在这件事上她显得太过小家子气,总是和赵江涄比较着什么,是得失还是介意简业对二人的态度不同? 轻轻吁了口气,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