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业目送江侍伟走出房间,然后消失,进忠进喜依然守在院落里,仿佛之前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,包括刚刚离开的江侍伟。 “在想什么?”简业看了一眼容青缈,温和的问。 容青缈摇了摇头,笑容里有些轻轻的涩意,慢慢的说:“无事,只是突然觉得麻烦一件接着一件,想要避都避不开,原是想着站在河边看风景,不想却湿了鞋子,只不过是想要救了爹娘出来,如今想想,到成了一厢情愿。” “江侍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