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像已经受了伤。”容青缈瞧了江侍伟一眼,她曾经刺伤过他,知道他受伤后的表情和状态,他对疼痛不敏感,但对于受伤的部位一向有一种下意识的保护,“我何必再火上浇油。” 江侍伟下意识将一直放在腹部的手挪开,掩饰的咳嗽一下,“纯粹胡说八道,我不过是有些不舒服,吃东西没有吃好罢了,谁可以杀得了我?你当是你呀,一点武功和心眼都没有,随便就能被人带走,这一次你可没有上一次我母亲算计你那样的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