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业摆了摆手,“我听不出容青缈如何的欺负了你,她一向是惹不起躲得起的主,你每次和她见面,都是她一再的让着你,这一次有可能是跪了三天三夜,你依然是嫁入了简王府成了我的侧室,她心中难过,又羞于见你,伺候她的奴才们讲了一两句抱怨的话。你知道我母亲一向不喜欢侧室与正室争宠,你今日的事要是传入我母亲耳朵里,少不得母亲会不高兴,你也会被训斥几句,这件事就到此打住吧,茶壶的事我得了机会和母亲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