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。 容青缈并没有回头,只是轻轻放下手中的梳子,随意的将头发挽起,一根玉簪一别,她穿了件浅色的衣裙,好像还是昨晚的那件,松松的露出一段光洁的脖颈,“水盆放在那里,你先出去吧。” 秦氏猜可能是容青缈有些不太好意思,毕竟初为人妇,难免羞涩,便退了出去,轻轻的带上房门。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,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一夜的情形,她不敢轻易再去想起,但是,镜中的自己那张熟悉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