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。”中年男子叹息一声,“最后苦的只是自己。” 江侍伟淡漠的说:“我已经是个世人眼中罪不可赦的混帐东西,弑父的罪名,史书上必定是个不堪之辈,再多些骂名又能如何?如今我能够做的,似乎也只有多博几个骂名了。如果不是不愿意见到义父‘临死’之前看到是我亲自出面对付他,一时让他心中难过,而真的断了活下去的念头,也不必派了你过去做这等少不得被唾弃的事情,他见不是我亲自过去,心中会觉得一直愧疚于我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