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的!假的!假的!” 孟芳兰大声的咆哮,那声音瘮人极了。 三百多年过去,她内心的怨毒并没有散开,反倒随着沾染的血腥越多,越是化为怨障,堆积在她心头。 “我害沈家下狱,是我害沈郎受苦。” “……”宋青小的眼皮跳了跳,不知对她这番话该说什么。 “爹娘怕我为沈郎走动,将我关锁在房中。” 而这无异于令得孟芳兰越发痛苦。 正焦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