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艳的几乎占满人的双眼。 项逐元觉得他是伏案太久了,揉了揉眉心缓解突来的血色。 此刻太阳已经落山,余辉也已经散去,廊下的烛火照亮了整个院子,项心慈无趣的搓着手里的竹蜻蜓,看着它飞的很高很高,然后啪一声打在烛灯上,烛灯一阵剧烈摇晃。 善奇吓的急忙去固定烛灯:“七小姐别怕,没事,没事——” 项心慈茫然的抬着头。 项逐元重新看过去,她站在台阶下,抬着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