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椅当榻用的人,桌子上零零散散的摊放着各种颜色的画笔,稿子也放的乱七八糟。 项心慈从薄被里起身。 项逐元走过去,将手里的礼单放在桌子上,顺便整着弄乱的桌子,将有用的文书收拾出来::“刚才门口碰到,给你带回来了。” 项心慈坐正,头发松散的翘着,随后拿起来,又懒散的靠回椅臂上:“什么。”项心慈打开,安北王府的礼单,又扔桌子上,盖好被子,缓神。 项逐元看她一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