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公旭目光渐渐激动,起身覆过去。 项心慈被他闹醒了,却没有动,赶了一天路,有些累,随着他施加在身上的力道,轻轻哼了一声。 过来很久,还是一样的步调、一样的抚触,项心慈习以为常也不介意,最近这一年,他身体越来越不好,障碍性的事情的越来越多,如果自己不主动,他很难做什么。 即便她主动,有时候也很难不伤他尊严,所以对他反复触碰,并没有下一步举动,并不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