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心慈伸出手,轻轻下压,让还没干涸的血迹蔓延到它前伸的脚掌上。 血缓缓下移。 项心慈满意的看着这只半睡半醒间的小狐狸,手指在它周围,徘徊不前:“拿丝怕,来。” 多余的血被擦去,只留了尾巴上的那一滴。 伤口愈合的速度造就的自然晕染的明暗色泽浑然天成、深浅柔光,仿佛经过了无数打磨、生长。 仅甲盖大小的狐狸,随着梁公旭微微舒张颈项的动作,仿佛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