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忍不住:“勋臣陈邦傅,以锄奸之功,以为跋扈之资,其上下勾结,权浸百司,如今更是君前逼宫,其专横跋扈已不输汉时董卓、郭汜!”说到这里,他一拍书案:“朕每受其逼,尤须示以优渥,长此以往,为祸不远,朕何以告宗庙社稷?!” “天子受辱,此人臣之过也!”翟式耜含着泪,一跪到底。 朱由榔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翟式耜,眼圈微红的道:“此非先生之过,快快请起!” 好不容易将一脸自责的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