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说那烟花的特别,只说今个儿晚上就能见着了。”孝庄说到这里,一脸的与荣有焉,要说这三藩平定了,她也是落下了心头大石。 流舞听到特别两个字,眼睛亮得惊人,“特别的烟花!” “额娘,你可别再说了,你要是再说,我们家舞儿可就呆不住了。”端献一看流舞的表情就知道她想的什么,打趣地与孝庄说,流舞完全没有被人说破心思的不自在,反而直接地盯着孝庄,眼巴巴的一脸的渴求。孝庄一见她这表情,当下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