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吧!” 伸着手讨要着,丰离冷笑一声,“我为何要给你们?”扫了他们一眼,再次问了这同样的问题,妇人眯起了眼睛,“小师妹莫不是忘了,我们入门之前,都需滴一滴精血放在师门,瞧,这可是当年小师妹留在西藏的那滴精血。这么多年,可是半点都没变呢。” 那样拇指般大小的透明瓶子,可见一滴鲜红的血悬挂在瓶中,竟然不曾落入瓶底。妇人轻轻摇晃着瓶子,“小师妹是知道的,我们各有所长,小师妹这一滴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