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睁开眼睛,墙上的挂钟显示己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蒋静还是原样的被绑在床上。偷衣贼坐在小沙发上,把床头柜搬过去做他的饭桌,上面堆了一堆食物,鸡鸭都是整只整只的,还有许多小袋子装着的凉菜,啤酒瓶七倒八歪的落在地上,他的脸上去黑红黑红的,没了衣服,他的上半/身,看上去就像一个圆箍的小水桶一样。把他爬墙时候的矫健一作对比,我对他还是有点佩服。 他看我醒了,笑呵呵的说:“醒了呀,饿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