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一战即可,裤档里又忽然有了那能耐。对情况了如指掌的护士长,拉开我的裤链:“再做一次吧,我直接给你放进去。” 我往后靠,以便全根没入。护士长那里面就真跟水帘洞似的,也幸好是如此,若非如此的话,以她这般强烈的需求,身体哪里受得了呢。 我开玩笑的说:“我们动的太厉害,椅子会不会坏掉呀?” “我哪里知道。”护士长说:“不过你可以试试啊。” “坏了可不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