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腿上突如其来的疼痛给闹醒了,眼睛还不及睁开。我就知道是蚊子在作恶,挥手打去,啪的一声,疼痛感随之消失。收回手凑到眼前,掌心有一抹鲜血和蚊子难看的尸体。 我把手心擦干净了,扭头望窗外一瞧,还没见到太阳的影子。昨晚没休息好,我这一醒,却是没了什么睡意。 扭头看着张雪艳,她长发掩颊,’香肩外露,冰肌玉骨。我的手轻缓的穿过她脖子,、另粉只手探进被子里,放在了她的腿上,拂过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