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早床起床以后,张雪艳撇嘴的撒娇说:“男人,下面还有点疼。” “今天不会了,噩梦过去了。”我已经没有了昨天那种对于原始欲望的强烈冲动了。 张雪艳调皮的伸手握了一下,说:“它好像又饿了的样子?” 我搭着她的香肩,脑袋凑上去逗她说:“听你这意思,是还想要啊?” 张雪艳紧张的护着自己:“才不是也,月事随时都可能来,我怎么还能跟你做那种事呢。” 邻家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