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下的广州北校场一片寂静,面南的大营门口,荷枪实弹的哨兵仍旧巍然肃立,身姿笔直挺拔,只是身上的灰色军装已经洗得发白,肩膀和手肘部位已经打上补丁,哨兵眼睛里也没用了往日充满朝气和自信的光彩。 一阵炽热的劲风袭来,宽阔的操场上卷起蒙蒙尘烟,散乱的枯叶碎纸,随风翻腾,一股脑儿地涌向北面的营房。 营房的陈旧窗户,在风中随风摇摆,发出唧唧的摩擦声和不断的撞击声,污浊的劲风夹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