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满口被烟渍熏黄的牙齿,深凹的眼里露出无奈之色:“看样子我们不需要南下广东了。” 何玉蘅点点头:“我们在大冶悄悄换装完毕,立刻南下,一路都是昼伏夜行,七拐八弯的,好不容易才摆脱鄂军一个团的跟踪和李纯部一个旅的截击,到了萍乡没弄出什么名堂,却在南下的路上突然接到潜行北上夺取上栗的命令...... “想象看,这中间总部的命令竟然更改了三次之多,我认为如果不是刘子承长官那里出了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