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6点,天色漆黑如墨。 从酒店出县城,再到县城至老君山几十公里的国道上,因跑动而摇晃的手电所照出的几束白亮灯光犹如永夜中的指明灯,探索着前进的方向。 远方那掩盖在黑暗中的山里,零星亮起几点橙黄的光,应是屋中的主人已醒。 道路两侧的农田不知几里,好似一望无际,偶有虫鸣吱叫,却被道路上不时发出的一阵阵欢乐声所淹没。 “神经病啊!天都没亮出来跑步?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