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水,可为什么在大海中是那么豪迈,在这里又是如此柔婉呢? 徐小娟看着身边男人的侧影:这个男人让自己看不懂,有时单纯,有时精明,有时狂傲,有时温情脉脉,无论那种性格都让人无法忘记。 “你真的要走了?”声音很轻很轻,如同莫名湖的烟雨。 “下午的火车。你呢?有什么打算?” “我得先回去看妈妈,把我和妹妹的喜讯告诉她,这些年,她太苦了。以后做什么,我还真没想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