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用你们汉族的标准来对我,我是麾尼女子,我是不嫁人的,也可以要孩子,并不需要你来承担责任。” 李凡说: “我知道,可我内心有我自己的标准,我已经有负罪感了,你就别再加重它了,好吗?” 索玛微微叹息。 李凡看着窗外,泸泸湖又开始忙碌起来,他轻轻地说: “过了今天,我就要走了,这一走……我可能就……不再回来了。” 索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哽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