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临泽愣住了,半天没说话。 直到两人来到叶临泽住的酒店,他才扭头看着岑春言说:“……你一点都不惋惜吗?你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吗?” “知道,我当然惋惜。”岑春言恼火地敲了敲方向盘,“我为岑家工作这么多年,突然什么都没有了,你以为我不难过?” “可是你以为我继续待在岑家就能得到继承权?——不,不可能了。你看我父亲的样子,只有小冬言是儿子,他肯定要着重培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