禥的最后一点意识后,我不再存有对贾似道的那一点点顾忌了。当然,我对贾似道也做过全面分析,我不会随便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,我认定贾似道不会造反,只要这点成立,我也就放心进行变革了。 凭借记忆,我将后世的中国地图画了出来,各省之间的交界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,其它的大致轮廓我还是记得的,每个省的名字和大部分名山大川我也按照后世的叫法标注在上面。 我打开我画的地图,对陆秀夫和袁棘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