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点点头,道:“嗯,原来如此。然后呢?如果只是这样,琏儿可不会这么惊慌,还把这个狗才吓成这个样子。我虽然不知道红苕的高产到了什么地步。但是物以稀为贵。红苕既然如此高产,这价钱也就贱了。而且河工也就那么多,林家的财力也有限,不可能无休止地收下去。” 迎春道:“父亲,这是因为红苕酒。” 贾赦道:“红苕酒?是红苕酿的酒么?这红苕酒又闹出什么事儿来了?” 迎春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