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。 过年期间,街头几乎所有店铺都关了门,还好,在火车站附近找到一家小旅馆,订了一个房间。房间里是两张单人床,一张桌子,两把木椅,一个小洗手间。没有空调,有暖气片,房间里还算暖和,床铺也算干净,床单、枕头套都是白色厚棉布,印着“铁路招待所”的字样。 她身怀“巨款”,不想跟别人合住,原本想租一个单间,值班的大姐稀罕的问她怎么大年夜的坐火车,张文雅便说,是来找爸爸的,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