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点碎骨,感染了,又做了一次手术。”肯尼思平静的说。 听上去就很疼。 她摘了帽子,随手塞在大衣口袋里。脱下大衣,查理接过大衣,挂在一旁衣帽架上。 “别站着,坐。”她指了指双人沙发。又对丈夫说,“查理,坐下。” 两个男人都坐下了,查理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。 她也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,坐下后,想了一会儿,“约翰,你怎么想的?” “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