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见他玩鞠球的时候吆五喝六的不是挺凶的么，眼下殷珩又没对他做个什么，甚至连句话都没说，他至于这么害怕吗……

他身边的萧妃继续督促道：“还不叫皇叔皇婶？”

十三皇子小脸上兜着天大的委屈，却也像模像样地对殷珩和孟娬作了一揖，道：“五、五皇叔，五皇婶。”

他有些腿软，认真地想自己此刻是不是该跪下认错。

孟娬看了殷珩一眼，道：“你别吓他了。”

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