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无法反抗、无人看望。 躺在养老院的床上,想起那些在三色幼儿园被损害却毫不知情的天真幼儿,想起那段网络并不发达每天只是看看新闻联播的岁月。 分不清谁更悲惨,也不知道谁更幸福。 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在美丽新世界里唆麻,不知道是该从墨菲斯手里选择红色药丸还是蓝色药丸。 只知道自己无处可逃。 也可能下周,就已经忘记。” 生活艰难,我们每个人其实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