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赵浮生却视若不见,反倒是继续拉着他喝酒,一直到这家伙站起身,和另外一个男人去上洗手间。 “浮生,你……” 白洁看着赵浮生苦笑着说,她又不是笨蛋,自然明白赵浮生的意思,可问题是,现在是自己这边有求于人家,赵浮生这么做,岂不是平白得罪了这位吴总。 赵浮生摆摆手:“你们别管了,这个事情我负责。” 人对于痛苦的敏感几乎是无限的,对于享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