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声声姐姐、姐姐的叫着,却坐在象征顺次的座位上,想必也是自视甚高之人。 鸠山鸣则自顾自地玩乐起来,一眼都不瞅他们了,手中的粉帕在日光下现出可爱的纹饰,估计是自己一针一线绣上去的,嘴里嘀咕些花啊、草啊的东西,听不真切。 沈飞觉得他手帕上的图案眼熟,努力地想要看清楚,可惜离得太远了,始终瞧不真切,正探头探脑时,却听有人在殿外吟诗。 “山灵水秀雾蒙蒙,晨钟叮当鼓咚咚。杨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