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山上的纳兰若雪,一脸迷茫地侧卧在冷宫月的大腿上,低声地说:“宫月,你说的真准。” “什么真准?”冷宫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从神色判断出纳兰若雪花痴的毛病又犯了,纤细的手指抚过她柔顺的发丝,像是与女儿谈心的慈母。 “你对我真了解。”纳兰若雪喘息着说。 “什么意思?”冷宫月本能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 “我真是个朝秦暮楚的家伙。”纳兰若雪眼神迷离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