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纳兰若雪一起走出了后院,回避开众人的视线,若雪伸了个懒腰,长舒口气:“里面闷死了,好难受啊。” “是挺压抑的,没想到佛宗对道宗如此防备,门户芥蒂如此深重,想要借此机会辩证佛道之法的愿望大概是实现不了了。” “我感觉华严寺的主持很不一般。” “我觉得也是,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纵容常藏为恶。” “确实不能理解。”纳兰若雪抖抖身子,强迫自己清醒过来,“沈飞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