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母亲的话,拓跋真身后的黑暗向着中心点收缩,他深吸吐纳,慢慢从打坐中恢复了过来,睁开眼露出那锐利的目光。 即便在狱中,拓跋真也没有穿牢服,他穿着自己最喜欢穿的戎装,明明年纪比拓跋烈大几岁,但看起来年轻的很,像是个二十多的小伙子,皮肤细腻、五官分明,隐约带着点邪气。 他吐息,放松,隔着一根手指就能掰断的木头栅栏,凝望母亲略显憔悴的面庞深深地道:“母亲,你一直有事情瞒着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