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阿蛮犹气个半死。 “什么人呀,居然还有这样的登徒子。只可惜了咱们的伞,差点打坏了……” 姜似步子更急。 阿蛮继续碎碎念:“姑娘,那人私闯民宅,咱们应该押送他去报官呀,就这么走了他跑了怎么办?” “他应该是窦表姑的兄长。”姜似轻描淡写说了一句。 阿蛮陡然瞪大了眼睛:“就是今天来的那位窦表姑?” 姜似点头。 阿蛮更惊